弟弟的职责。
但没等自己想好措辞呢,身旁一直沉默的人倒是先开了口。
“有时候我一直在想,妈妈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。”
“明明有你就足够了,为什么还要再生一个我。”
被当作继承人而悉心培养的哥哥,和时常被忽略的自己,这二者身份的反差一直是陶慕然心中的一块阴霾。
幼时他时常因此陷入囹圄,成长后逐渐开导自己和解。
即便心病看似被抚平,但仍然会时不时轻微痉挛,带起一股细密的阵痛,像是在提醒他不可以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