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的真面目后,他下意识地手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那爬进来半截身子的,不是别人,正是几个小时前才见过的许胜。
此时的许胜,已经不能算作人了。
他只剩下上半身,下半身早已不知去向。
许胜的身上还穿着表白时的那套西服,只是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。洁白的衬衫也完全被鲜血浸透,染成了刺目的红色。
许胜的脑袋上红白相间,脑浆与鲜血混合在一起,看上去无比恶心,令人作呕。
“简郃。”
忽然,许胜直勾勾地盯着简郃咧嘴一笑,粘稠的血液流淌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