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&esp;常有客户投其所好,送女人给他。
&esp;&esp;那么,姚瑶是怎么会把韩千蕊送来给雷海诺糟蹋的呢?这怎么看都不会是巧合吧!
&esp;&esp;后来警察也来了,以强女干未遂和故意伤害的暂定罪名,先把雷海诺给带走了。而周大海他们为了避免麻烦也决定先撤了。
&esp;&esp;我向他道了谢,但心里惦念着韩千蕊,于是要周北棋赶快送我跟着救护车过去。
&esp;&esp;回头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汤缘,我软下口吻伸手拉她:“缘缘,你没事吧……”
&esp;&esp;汤缘摇着唇,轻轻放下手里的高跟鞋,抬脚穿上:“夕夕,你先去看阿蕊。我……跟去警署看看。”
&esp;&esp;我知道汤缘为什么难受——自己遇人不淑找了那么个畜生结婚,本以为终于分道扬镳了,没想到还闹出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出——她是在脸上觉得没面子,心里又觉得对不起韩千蕊。
&esp;&esp;“缘缘,这不是你的错……”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。
&esp;&esp;“我没事。”汤缘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我也想帮你们弄弄清楚,这个时候的雷海诺,反而容易说真话。”
&esp;&esp;汤缘既然已经这么说了,我也只能认同。
&esp;&esp;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,我身上披了周北棋的外套,强撑着疲惫不肯让自己有一刻的困顿。
&esp;&esp;刚才跟着周北棋的车一路来到医院,陪着程风雨等人齐齐聚在手术室的门口。
&esp;&esp;我听说中途大夫出来过,说韩千蕊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&esp;&esp;三楼还不算高,而且她是有自我保护意识地故意往灌木隔离带的侧面扑,这在一定程度上起了防震减压的作用。
&esp;&esp;但是几处骨折和内外伤还是无法避免的,至于会不会有后遗症,大夫现在还不好松口。
&esp;&esp;“姚夕,”周北棋试着让我往他的肩上靠:“你也要当心身体的。要不,我先送你回去?”
&esp;&esp;我咬着唇摇头,早已干涸的泪水渗透了渐渐坚强起来的五官。
&esp;&esp;我说:“北棋,如果阿蕊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摘了这个孩子跟姚瑶同归于尽。”
&esp;&esp;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边长椅上的程风雨。从我刚才过来起,他就不动也不说话。
&esp;&esp;林子赋和莫绿菲一左一右陪着他,也不敢多说。
&esp;&esp;而白龙已经去了警署,雷海诺那边还是要有人盯着看一看状况的。
&esp;&esp;这时张远打了个电话后回到手术室外,对程风雨说:“老板,他已经在路上了……”
&esp;&esp;程风雨的眼睛轻轻动了下,微乎其微的点头动作让我终于相信他还没有停止沟通与思考。
&esp;&esp;这时坐在一旁的莫绿菲劝道:“老板,要不你先回去…这个事,说到底是我有责任,我…我完全没有警惕到…”
&esp;&esp;我知道莫绿菲一直是很自责的,韩千蕊就在公司大门外几米远的距离出事,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离开过前台到外面等她接她一下。
&esp;&esp;并且从一开始就上了姚瑶的当,竟替她做了“帮凶”把女孩给骗了过来。
&esp;&esp;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。”程风雨站起身来,目光中透着一丝疲惫的担当。
&esp;&esp;然后我看到他迎着午夜走廊的逆光过去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面,是韩千洛那仿若被冰封住的冷峻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