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就应该没多可怜吧,更不是那种需要谁含在嘴里,捧在手里,时时刻刻哄着的人吧?
她又何德何能,让一个求来的人屈尊降贵,站大太阳底下给她画画?
谢安青静默着,有一秒不想继续这么绕来绕去,什么都靠自己猜了——猜出来烦,烦完了还是那个有求于人,什么都不敢说的哑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