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色号。
白竹擦干身子,站在床边穿衣服,张鸣曦拧干帕子,打开房门,端了洗澡水出去倒。
白竹穿好衣服,头发湿漉漉的没干,他用了一块干帕子,一边擦着头发,一边望着张鸣曦笑道:“天天催我穿新衣服,现在穿上了,满意了吗?”
白竹刚刚泡过热水澡,从里往外冒着热气,嫩脸也被熏得红扑扑的。